【2025-06-11】
六月的风,从东北方来,带着雨水的味道,又夹些泥土的燥热,穿过城市的钢筋铁骨,掠过乡野的稻田麦浪,终于吹到人的脸上,便成了黏腻的汗珠。我坐在窗前,看那风如何摆弄院中的老槐树。槐树老了,皮裂如老人的皱纹,风过时,叶子便簌簌地响,仿佛在诉说着什么。风大时,树枝便摇晃得厉害,投在地上的影子也支离破碎起来;风小时,又只是微微颤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