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七天假很快就过完了,大部分时间都被我消耗在来来回回的路上,对于像我这样回趟婆家近一天,再从婆家到娘家又得大半天的人来说,假期确实短了点儿。虽说来去匆匆,但短短几天的相聚却更显弥足珍贵。
回家时把公司春节发的米、面、油、粉条各带回家了些,来的时候婆婆又把家里的包子馒头、土豆、玉米珍、猪肉、大葱等一干吃的和蔬菜给我们大包小包塞了满满一后备箱。每每回家返程都是如此,父母总怕我们在外面吃不好,总想把家里能带的东西让我们都带上,因此我也总和老公开玩笑说以后回家真该开个面包车,装的多呀。
过年,对于幼时的我来说是穿新衣,吃好吃的,尽情玩耍,挣压岁钱。现在吃什么、穿什么和玩不玩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,我们的角色也都变成了发压岁钱的长辈。其实,当我工作以后,过年更重要的意义在于能回家看看,在于一家团圆。看望日渐年迈的双亲,看望许久不见的幼儿。话说浓浓的思念,体味纯纯的亲情。
掐指算来,一年下来,我们一家人相聚的日子也就半个来月。为了让我们一门心思上班,大女儿上幼儿园前一直在老家,小女儿从半岁多送回老家也是爷爷奶奶一手经管,从只会嘤嘤的啼哭的婴儿,已经长的能跑能跳,能叫爸爸妈妈,说出简单的词语。这中间的苦累和艰辛他们从未提起过,可额头增加的皱纹和鬓角的丝丝白发都是无声的诉说。
正月初二,回娘家拜年坐下没多大一会儿,爸爸看了看我,便问我是不是过年都没给自己买新衣,还要给我些钱让我买几件衣服,我看了看被孩子弄的有点脏的外套,不停说有衣服呢,就是带孩子脏的快些。次日早送我和老公走的时候,妈妈在家收拾,爸爸到院里目送我们离开,车还没走就转过了身,我看到了他以前总是直挺挺的脊梁也被岁月压的略微有些驼了,也听到了说让我们路上慢点时声音中的哽咽。我明白他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,但是为了让孩子能没有牵挂的去工作,还是一句挽留的话也没说。
这个年,最多的时候我和老公都奔波在来来回回的路上,剩下的时间,和家人坐一起吃顿团圆饭,拉拉家常,抱抱孩子,却也平淡而幸福。家人团员,身体安康,这也是我心中最大的祈愿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